神佛渡他三千岁,我渡他今朝无伤无泪——姜稚消失的肘子,懵掉的脑子,疼痛的肚子,受伤的膀子,发软的腿子!!!
手上的动作不断加快,姜稚葱玉般白皙的手指被手中粗粝的麻绳磨得泛起点点瑰糜的红痕。
而她绑着的人正低垂着眸,长睫掩盖住他眼中汹涌的情绪,眼尾悄然爬上阵阵红意。
面容矜贵的男人穿着黑羽色玄衣双膝跪在地上,紧束的绳索勾勒出他宽肩窄腰的身形,若隐若现,任谁看了都是血脉喷张,暗道一句性张力拉满。
偏偏他还脸色红润,胸口上下起伏着,呼吸沉重,似在压抑克制着什么。
额间沁出几滴冷汗滑到在下巴处,莫名激起人的摧毁欲。
鼻息间来回绕腾的炽热呼吸打在姜稚脖颈敏感的软肉上,烫的她往后缩了缩。
只一瞬,她清灵的眸中便盛满震惊,手中的动作倏地停下。
不是吧!!!
姜稚猛然站起身,惊恐往后退了两步,眼下她可是恨不得离身前的祁朝远远的。
脑海中一溜烟过去的画面令她清醒过来,来不及深思,求生欲爆棚的姜稚赶忙睁着水灵灵的杏眸慌不择路上前,欲要解开祁朝身上的绳子。
我嘞个雷啊!
也没人跟她说躺着也能穿书啊?!
“玩够了?”
耳边传来低沉悦耳的嗓音,犹如蛇信子滑过耳畔,阴翳难掩怒气。
慌张抬眸撞进祁朝清墨般的黑眸,深沉的视线打在她身上,姜稚无端胆寒起来。
他的黑眸透露出满满的戾气,如果眼神能杀死一个人,恐怕姜稚早被他的眼刀凌迟无数次。
身上的桎梏蓦然松开,祁朝警惕地盯着面前神色慌张的姜稚。
这女人又在装什么?
他烦躁地拧起眉,脖间的锁链紧束着,引得呼吸都逐渐沉重起来。
一只白皙的小手贴上祁朝的脖颈,姜稚的手心冒出细汗,她颤巍巍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