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奇怪了,难道说,丰郡王是认定了家花不如野花香,自家后院的女子们不临幸,非要跑到外面去找那些乱七八糟的女人?”
柳二夫人嘴上很是看不起那样风尘中的女子,可话锋一转,又低声说:“是不是你平日里太端着了,让王爷觉得无趣。不然你也犯下身段,用些手段勾引他。”
柳欣面上为难:“母亲以为我没用过什么办法吗?我连助兴的香料都用上了,就是想要把王爷留在我的房内。可他不知怎么的,只是同我说了几句话,又匆匆忙忙地走了,这不知道的,还因为我是个怪物吓到他了呢!”
“这可如何是好?”柳二夫人急着想让柳欣晋位,竟是又想出个主意,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
柳欣听到这话,一阵面红耳赤,可柳二夫人催促她:“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有什么好顾虑的。你不抓紧机会,兴许就给其他女人钻了空子。万一让旁人赶在你的前头怀了孩子,你在王府里还有什么指望,我们又还能指望你什么呢!”
当晚,丰郡王又是从外面一通玩乐才回来,周身都醉醺醺的。
府里的下人已经给他烧好了热水,打算伺候他沐浴。
丰郡王躺在温热的水桶之中,正闭着眼睛小憩,突然有人从他的身后环抱住他,吓得丰郡王大惊失色,狂吼了起来:“谁!”
柳欣贴着他的后背娇滴滴地开口:“王爷,是妾身。妾身已经许久没有跟王爷亲热了,对您实在想念得紧,先前王爷明明说很喜欢妾身的,莫不是变心了?”
按照柳欣所想,她都已经做到这一步了,丰郡王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把持得住,定会对她予以回应。
谁知丰郡王破口大骂:“该死的东西,谁让你擅作主张闯进来的?你给我滚出去!”
柳欣从未想多会是这样的局面,她死死地咬着嘴唇哭诉起来:“王爷,您这段时间到底是怎么了?妾身刚被您给纳进门的时候,我们的感情不还很好吗?为何几个月前,您突然就像是变了个人。”
丰郡王的脸色阴沉,十分不自然:“无他,本王不想碰你而已!”
岂料柳欣直接豁出去了,竟是抬脚踏进了他沐浴的水桶之中,主动迎合了上去。
可没过多久,她就意识到不大对劲,还未等反应,丰郡王已经气急败坏地将她的头给摁在了洗澡水里:“贱妇,你好大的胆子,本王都让你滚了,你还敢赖在这里。是不是非要本王将你给扫地出门,或者将你给活活打死,你才肯消停?”
柳欣心里又惊又怕,她用力地挣扎着,总算得以从水里出来,随后便手忙脚乱地爬出了浴桶,浑身湿漉漉地跪在了地上。
“饶命啊,王爷饶命,是妾身情急之下僭越了,还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放过妾身吧。”
丰郡王眯起眼睛,知道自己成了阉人的消息瞒不住柳欣了,他的眼中已然动了杀气。
一个后院的女人死了没什么,可要是消息传出去了,他以后还怎么做人?
尤其是,他还是一个身份尊贵的王爷,决不能让这样的丑闻给泄露出去。
柳欣抬起头,对上丰郡王阴森的注视,她心下一沉深知情况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