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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是忍不住问其他的:“出鱼阁那位呢?
怎么处置?
谋害主母子女可是大罪啊,我听碧云说,那贱人可只是被关在自己屋里。
难道就这么算了?”
听到这,景春耳朵又凑近了一点。
“今日三夫人和三爷就是来传太老爷和老夫人的话,这事虽是大房内斗的事,但涉及到三少爷落水,大爷又是被那起子贱人哄去默许的,为了避免以后府里再有这样的事发生,让大夫人严厉处置,这蹄子是千万留不得在大爷身边了。”
陈妈妈越说越气,叉着个腰首喘粗气,“大夫人己经吩咐下去,今日己经把那贱人的身契卖到了窑子,前些日子还特地吩咐在要祠堂打了西十大板让所有人都瞧着,大夫人心善,说等过几日身体好点就让人带走,没即刻赶出去。”
常妈妈听了半天,忧心忡忡:“大夫人把人提到祠堂去动刑,大爷知道后,出来后不更得和大夫人置气?”
陈妈妈歇了口气,慢慢道:“此事本就大爷默许,那贱人办事,三少爷可是大爷的亲生儿子!
虎毒尚且都不食子呢!
那贱人这么作践春哥儿,让我们哥儿差点醒不过来,等大爷出祠堂,大夫人还不一定会给大爷好脸色看呢!
你且看着吧,这事还没完呢。”
景春听完,静静地往自己屋子里走去,对这事感到十分沉重。
心里默默地对真正的贺景春感到难过,不管是哪个时代,遇到这种极品亲爹,都是好悲惨。
过了一会儿,他突然想去见一见这个出鱼阁的姨娘,想知道为什么害人。
景春穿来了这么些日子,渐渐地接受了自己回不去的事实,只能学一学那些书里的主角,既来之,则安之。
以贺府三少爷贺景春的身份生存下去,所以有些事,他得开始学,开始做。
是夜,景春打定主意,自己穿好了衣服就往主屋走去,大夫人此时并未睡觉,正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