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然后郑重地摇头:“不!能!”明栖:“一直都不能吗?”医生:“最好修养个……七七四十九天?”明栖表面上微笑,内心翻个白眼。
送走医生,房间里又只剩闻骆和明栖两个人。
不能出去看电影去蹦迪以及买买买,明栖的心情很明显低落。
最重要的是,都已经跟闻骆摊牌了,还要在一间房子里朝夕相对,这对她来说是一种羞耻的折磨。
闻骆显然就没有这些困惑。
他看完文件,就来观察明栖。
“过来,”闻骆朝她招了招手:“上药。”
他总是有当什么都没发生并且安然相处的能力,就像这么多年,他们从来没有缺席过对方的人生。
可是明栖不可以,她听着熟悉的声音却破天荒地感觉陌生,呆呆地坐在床上,没动。
闻骆又叫了一声,明栖抬头:“有让病人过去的吗?”她说话时喜欢仰着下巴,带着一点倨傲,又有些不自知的娇憨。
闻骆舌抵上颚,微微点头:“成,那我过去。”
他捞起一旁的喷雾,三步并作两步就坐回床沿,朝着明栖红肿的脚踝猛喷了下。
药很凉,带着很浓的气味,又需要***,明栖本能恐惧地往后缩了缩。
“放松,一会儿就好了。”
闻骆动作很轻,嘱咐道。
明栖垂下眼睑,卷曲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偶尔颤动的阴翳。
明栖活了二十几年,被明家人谨小慎微的照顾,哪怕被蚊子咬这种小伤都极少发生,更没有过吃药的痛苦。
她是早产的孩子,从小体质弱,八个月时还是不丁点大小,由于月嫂照顾不当感冒发烧。
那场在别人身上可能是微乎其微的小感冒,但对于明栖来说已经是天劫,因为她越医治就越严重,甚至进了ICU。
后来明父从美国找来医生治疗,多方观察之后才下定结论——明栖对抗生素过敏,常用的头孢类、青霉素类、喹诺酮类以及大环内酯类等等。
感冒本就是依靠自身免疫力恢复,药物只起辅助作用,可她由于早产免疫力奇低,又大病一场,身体愈发地差。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