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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简馨厉声喊。
“妈,是徐妄之强了我,你不打算为我做主吗!”
商苓竹头也没回。
“穿好衣服,下来以后再说。”
在她心里,生米己经煮成熟饭,谁强的谁己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怎么把这件事遮掩过去。
温简馨绝望,也为自己感到悲哀。
发生这种事,她的母亲想的不是为她遭到不测的女儿主持公道,而是想着如何粉饰太平。
徐妄之看了她一眼,掀开被子,起身慢条斯理的穿好衣服。
走到衣柜前,为她拿来一套衣服。
“自己穿,还是我帮你穿。”
温简馨冷冷的看着他。
“chusheng。”
徐妄之挑眉。
“看来是想要我帮你穿。”
将她从被子里抱出来,动作强硬的替她穿好衣服。
温简馨挣脱不得,尖锐的指甲在他身上留下一道又一道刺目的痕迹。
有血渗透他洁白的衬衫,露出一道道血痕。
此刻,温简馨恨不得活剐了他,面对这一道道血痕,心里一点都不接气。
穿好衣服后,踉跄的跑到书桌旁,拿起上面的花瓶,就狠狠砸向他。
没有砸中,被他躲过了,就继续拿起另外一边的花瓶,杯子,各种各样尖锐的器物,通通砸向他。
徐妄之能躲过一次两次,却不可能每一次都躲过。
最后一次,被一只砚台砸中了脑袋,鲜血哗啦啦的涌出,顺着脸颊滴落至下巴,模样恐怖瘆人。
砸中了人,温简馨犹不想停手,走到窗前,拿起更大一些的花瓶,用力的砸出去。
被砚台砸中了脑袋,徐妄之脑袋不可避免的开始晕眩,看到她又拿起一个更大的花瓶砸向自己,瞳孔不禁微缩。
看来,她是真的想让自己死。
温简馨冷笑。
“我说过,就是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