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说出口,在心下念叨了几句。
觉黎对他笑了笑,后者一顿,“好温柔…”她说,“怎么办,我还在上高中。”
说罢,她没管男人神情的变化,转头去看轮椅上的男人,问了句,“你怎么样?”
那人回道,“谢谢你…挺好的。”
“你还没吃饭,胃里受刺激会很难受的,我给你点了一些清淡的,一会吃。”
他怔然,转头盯着她看,眸子里露出茫然的神色。
病房内,气氛很安静,护工本想再拉着觉黎说会儿话,她回绝了,他有些不高兴的转身出了病房,心里骂着那男人,“不遮喉结的荡货…”他犹豫片刻,“谢谢你,我会还你钱的。”
她不在乎地摆了摆手,“养好你的病,别的再说。”
“昨天那些…女人,是你什么人。”
他脸色一白,抿着唇,她这是嫌弃自己脏吗?
又紧忙澄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只是做服务员,喉结和腹肌都是干净的。
她们喝多了兴致上头想灌我酒喝,我不是做那个的…”她笑了,弯下腰凑近他,热气喷在他的脸上,她身上很香,有股淡淡的铃兰香,那一瞬间仿佛回到昨夜,他被人摸了手,又被强迫着喝酒,他拒绝后就被她们捏着下巴往喉咙里灌辛辣的液体,他目眩神迷,绝望地望着闪着灯球的天花板。
她们说,“在这种场合哪有干净的,模样还挺俊,相好肯定很多,装什么纯情烈夫。”
他不是…他越挣扎他们越起劲。
“差不多行了,多大的人玩一个服务生,说出去丢人。”
女孩一脚踹开包房门,几个女人皆是一愣,他趁着空隙跌跌撞撞地跑到门口,“救,救我…你谁啊?
高中生吧,小屁孩就别装霸道总裁,打扰你妈妈们的兴致。”
“哦?
你们都姓觉么?”
她们一听都收了笑脸,各个赔着不是,“是觉小姐啊,刚刚的都是醉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