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的疼痛他有些不想体验,也承受不了,会红鼻子,很丢人。
眼看着最后的底裤也被褪到小腿,他咬牙闭眼,将头撇开,抬手盖住了脸。
“怎么肿得那么厉害?”
“我怎么知道!”
纪疏庭双腿打颤。
在清醒状态下被这样盯着看,是个人都不能保持冷静吧。
“刚刚拿的是药吗?
给我。”
“不用你涂。”
纪疏庭红着脸将裤子拉上,反手又把被子掀过来盖住,随即指着门口,语气在齐镜面前第一次表现得强硬,“出去!”
“你看不见,不方便。”
“不关你的事,快点出去!”
纪疏庭盖住脑袋,将双腿缩进被子,整个人只露了个乌黑的头顶以及一只手出来。
齐镜站在床前看他几秒,妥协下来。
“好,我先出去,号码我留在这里,不舒服打电话给我。”
他说完大概半分钟后,纪疏庭听见了门被打开又关上的声音。
他缓慢地将被子拉下来些,左右看了看,确定齐镜真的离开才将被子彻底拉开。
“混蛋!”
纪疏庭有些生气地将药膏和镜子拿在手里,涂一下他就得抖一下,对齐镜的埋怨更甚。
齐镜真是他见过最混蛋的人了!
按理说昨夜上了药第二日应当会好许多才对,可一早醒来,纪疏庭只觉得下身火辣辣的疼。
他有些慌了,脸色瞬间变得煞白,赶紧洗漱换衣服去医院。
“大少爷您要出去吗?”
听见声音纪疏庭扭头,是新来的保姆。
她臂弯抱着弟弟,手小幅度又轻柔地在毯子上拍着。
纪疏庭嗯了声,走近,见小家伙醒着,便逗他一句,“源衫,早上好,我是大哥。”
“大少爷,您脸色很差。”
纪疏庭面色僵了一下,收回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