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着自己死的后妈,还有你这个老不死的,我都还没死呢!
就想着让我去配冥婚。”
陈曦边说,边将扫帚就往陈树林脸上怼去。
陈树林本不好看的脸,顿时被竹篾条,划出两道血痕。
“陈盼娣,你是不是疯了?
竟然敢对你亲爹下手!”
“我可没有你这狼心狗肺的爹,你还真以为贡献了一颗精子,就是我爹了?”
“我这么些年对这个家当牛做马,早就偿还尽你们口中所谓的恩情!
看打!”
“……”陈曦说罢。
一脚将房门踹严实,防止两人逃跑。
原身虽因常年缺衣少食的缘故,有些孱弱,却胜在气势十足,火力全开。
不过,片刻的功夫。
屋子顿时鸡飞狗跳起来。
陈树林和刘春花夫妇在她不断挥舞的扫帚中,又蹦又跳,口中还咒骂不断。
陈曦首至累的气喘吁吁,这才将扫帚往脚边一立,对着屋内狼狈逃窜的两人勾了勾手。
“过来!”
陈树林搀扶着脸上同样挂了彩的刘春花,颤颤巍巍的走到陈曦的面前,面露惧色道,“你……你……闹也闹了,打也打了,现在可以安心的嫁去苏家了吧?”
“……”都这时候了,眼前的老家伙还惦记着这事儿。
陈曦说不替原身感到不值,那是假的。
眼下她己经接受穿书的事实,必须为自己争取到最大的利益。
首先这个陈家肯定是待不得。
不然怎么被算计死的都不清楚。
可是想要从陈树林这只铁公鸡身上,拿回那三百元的彩礼钱,断了后续麻烦,怕是并不容易。
至于被陈招娣夺走的大学机会,她倒是不怎么在乎。
毕竟前世的她,不到十岁就被省里的体校特招,参加射击特训,文化课落下不少。
加上原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