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自个静静。”
李清语拽住颜笙笙的衣服衣角,把她朝屋外拉去。
“真没意思。”
“刚才可不见你这副模样。”
“你的手……没事,伤口都愈合了。”
她摊开两只双手举在空中,回应,“不信你看,是不是都愈合了?”
“那刚才的血?”
“我咋知道?”
“你真的没事?”
沈棠默对己经莫名愈合的伤口,发出疑惑。
“都说了没事,没事,你看我人不是还好好的吗?”
“你知不知道你刚才的那副模样好吓人,我还以为你会……哎呀,走了,别说了!”
众人随后继续向前探路,首到来到了一条河边。
这条河和普通的河有很大的差距,看上去还不是一般的和那么简单,河面发着荧光苍翠绿,水边堤岸的边缘生长的草被不知何处而来的冥火烧灼着,形成一条带火的河堤岸线。
不远处有一名老人将船拴在河堤岸边,坐在船头,卖着灯笼。
“你们刚才谁喝了耗子精给的水?”
“不知道,但书如欣好像喝过。”
李清语一抹狡黠,什么也没多说,便继续前进。
“那水是有什么问题吗?
她那样,一定是有什么事情。”
“我咋知道,走,问问。”
颜笙笙与李诗晴蹑手蹑脚,悄然尾随上去,“唉!
李清语,那水有什么问题吗?”
“也没什么问题,我纯粹就是好奇谁的胆子大那么大,敢喝那水。”
“就她那样胆子还大,一只死耗子都能把她吓成那副模样。”
“还有,不是说好建国之后不许成精的吗?
那刚才的怎么说?”
“可能是在何秀与军源死后,让老鼠啃了皮,吸收太多怨气变成的。”
“咹!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