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呢,就给我一万两,能卖多少,就看你了。
我听说这几年镇北侯府也没有什资产了,大约还有十几万两银了,想办法弄过来,没有银子,我看看那个纨绔怎么生活。”
不愧是两个老狐狸,在一个纨绔来说,没有银子,那还有可能真的生活不下去,要是原主,这可是真的打蛇到了七寸的地步,是玩惯了都知道,没有钱去玩的时候,那滋味可只有自己知道了,你细品。
“好的父亲,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晚上严宽叫来了陈希同和一帮公子哥,陈希同就是陈世美的儿子,两个人合计了一下,“来人去请镇北侯府世子司马炎,就说我们兄弟们聚聚,有事相商。”
镇北侯府,司马昭正在和夫人说事,听到司马炎又出去和严宽他们喝花酒去了,气的吹胡子瞪眼,昨天揭皇榜的事情刚过关,在家没闲一天,又出去了,这个逆子,总不能现在去把他拉回来吧,勋贵可都讲面子的,如果这样,那司马炎将来在勋贵圈子还怎么混。
迎春坊,是京城最大的烟花之地,据说里面的花魁柳如是,是有名的才女,父亲曾任过户部尚书,后获罪才进的迎春坊,听说柳如是是才貌双全,想见她,必须经过他出的题,只要你能写出的诗词,能得到柳如是的认可,才有可能见到柳如是,和她谈天说地。
二楼牡丹厅,严宽,陈希同等公子哥都在。
司马炎接到下人送的请帖,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事,要知道,早上刚把严松怼昏过去,晚上严宽就请自己,不有事那才怪了,他可不是原主,我倒要看看能玩什花样。
来到了牧丹厅,“哎呀几位兄弟都在啊,来迟了,恕罪,恕罪,到时候自罚三杯。”
“哪里哪里,我们也刚到。”
严宽脸上虚伪的笑着,陈希同也阴阴的笑着道:“听说司马兄今天在朝堂大出风头,佩佩而谈,可是给我们一帮勋贵出了脸了,我敬司马兄一杯。”
各公子哥也举杯喝了起来,司马炎心思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