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绊倒剩下三人。
先被打退的两个壮汉,一人持刀先功,待老叫花出手格挡的空隙,另一人趁机劈刀后至。
哪知老叫花将手一摆,格挡时擒住之刀也跟着摆去,铛的一下格住了这一刀。
五人或一拥齐上,或二先三后,或你先我后,都拿不住老叫花。
老叫花功夫之高,刘子骥看得佩服,只是迟迟不见另一人现身。
哪知“咻”的一声,一枚银针向老叫花眉间刺去,老叫花心惊,连拍数掌逼退五名壮汉,然后落地翻滚,躲开这次暗袭。
“原来那人是躲起来偷袭!”
刘子骥只觉得卑鄙,默默为任老叫花担忧,此时出手,虽能助他拿下五个壮汉,但不引出偷施暗器之人,难解危局。
暗器配合五名壮汉的进攻,老叫花几次险些就要中招。
老叫花深知,若是一首如此,定会被击中,自己本就有伤,被暗器打中,若还喂有剧毒,自己就要交代在这了。
是以不再赤手空拳相斗,将缠布长剑从腰间抽出,但并不拔剑,以剑代棍,铛铛几下打开大刀,然后像打地鼠般在五个壮汉的脑壳上敲去。
只听得咚咚几声响,壮汉们捂着脑袋,晕头晕脑的向后退,三个走圈,两个倒地。
趁此良机,老叫花拔足便逃。
哪知又是“咻咻”几声,几枚银针射向老叫花脚前,在地上扎出黑黝黝的小洞,老叫花急刹站定。
最后一人从酒肆房顶飞落下来。
“你们几个废物!”
那人朝五个晕脑壮汉骂道,双手袖下伸出长长钢针,疾步攻向老叫花。
钢针在月光下寒光闪闪,像是银灯般忽明忽灭。
这人连勾带划,连扎带刺,呲呲声响,专攻老叫花各路经脉,若被扎中一针,非血流如柱不可。
老叫花单手抵挡,双针刺哪挡哪,依着剑身之长,不断架开针刺。
但老叫花不想久战,原本只专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