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地垂了下去,眼睛缓缓闭上。
“妈!
妈!”
关牧撕心裂肺地喊着,但母亲再也没有回应他。
就在这时,旁边一首在观察的医生对关牧大声说道:“病人快不行了!
家属请赶快出去!”
并对周围的护士等人高声呼喊。
“小刘,快,把除颤仪推过来,病人室颤了!”
医生一边大声呼喊助手,一边快速解开母亲上衣。
关牧一步三回头走出了急诊室,在门口坐了下来,张阿姨拍了拍他的肩膀离开了。
“这操蛋的人生啊!”
“爸,你到底哪儿去了?”
他怀着对母亲的担忧,对父亲这时候消失的愤恨,对自己两世为人依旧没有所成的悔恨,眼泪不争气的流下。
等待总是漫长的,泪水己干涸成泪痕。
他全然没有察觉在距离他10米远的椅子上坐着一个女人,一首在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