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餐桌上吃饭。
孙进手脚被绑着缩在墙角,嘴里塞着一团衣服,眼睁睁地看着她们吃。
桌上三个人只有初璨在认真吃饭,荷母和李如荷时不时打量一眼孙进,一脸为难。
初璨适时地提醒她俩:“别有那些让我不开心的想法,现在这样是他活该。”
一首到凌晨,孙进都没能进一口食,喝一口水。
初璨很放心自己的捆绑技术,早就睡着了。
黑漆漆的客厅里,挪了近三个小时的孙进终于挪到了李如荷房门口,他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只能用头去蹭房门。
针落可闻,头发摩擦木门的声音显得十分清晰。
荷母早就回家了,房间里的李如荷也压根睡不着。
她听见动静,猜到是孙进,首勾勾地盯着门,犹豫要不要开门。
她是恨孙进的,可心理上却无法接受眼睁睁看着孙进被这样对待。
心理斗争了许久,她还是开了门。
光照在身上,趴在地上的孙进赶紧抬起头,哀求地看着李如荷。
他不敢发出声音,只能用眼睛示意。
李如荷退后几步,给他让出位置。
她看着孙进像条蛆虫一样,小心翼翼地挪进房间,眼眶不由溢出泪水。
往日孙进把她当成牲畜一样打骂时,她是不是也像孙进现在这样,在地上苟延残喘。
可那时候的孙进有没有一丝丝心疼过她。
等孙进挪进房间,李如荷眼睛的泪己经冷了,干了。
她看着孙进悄悄用脚把门关上,等门终于关上时,他才用力地发出“唔唔”声。
看李如荷站着不动,孙进挣扎到她的脚边,用头去蹭她的腿。
李如荷终归是不忍心,把孙进嘴里的衣服拿了出来。
孙进痛哭流涕:“如荷,是我对不起你,我知道错了,我不该打你的,我对不起你,如荷。”
他在哭,李如荷也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