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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他娘的还是个人吗?”
他现在就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可一想到孩子还饿着肚子在家等着,就只能把这份羞耻和悔恨先压下去,厚着脸皮对杨叔说:“老杨叔,我想赊一小袋小米,回去熬熬让我妞喝。”
他的声音低得像蚊子哼哼,眼睛都不敢抬,就盯着柜台上的一个小坑。
杨叔像是听到了啥天大的笑话,眼睛一下子瞪大了,提高了嗓门说:“哎呀。
今天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开始为家人着想了?
我还以为你心里就只有你那酒和牌呢。”
旁边那个穿灰布衫的村民嘴角带着一丝讥笑,小声对旁边的人说:“怕不是又在打啥坏主意吧。
这种人,狗改不了吃屎,谁知道他葫芦里卖的啥药。”
抱着孩子的妇女也跟着小声附和:“就是,我看他就是装装样子,指不定拿了小米又去换酒喝呢。”
杨叔听着这些话,也跟着摇摇头,从柜台下抓了一小袋小米,5斤。
伸到江云面前,没好气地说:“我就这么一点。
给。”
江云赶紧伸出双手,像捧着稀世珍宝一样小心翼翼地接住,眼睛里满是感激,忙不迭地说:“谢谢,谢谢杨叔。”
出了店门,刚拐个弯,江云再也忍不住了。
他的脸因为羞耻和愤怒变得通红,眼睛里布满血丝,抬手就给自己来了10个大耳光。
“啪!
啪!
啪……”每一下都打得特别狠。
他边打边骂:“chusheng都不如!
我以前干的那叫啥事儿啊,我还是个人吗?”
他咬着牙,腮帮子上的肌肉鼓起来,眼神变得无比坚定,望着自家的方向,像是在对老天爷发誓一样:“我发誓:这辈子就俩任务,赚钱弄好吃的,宠老婆孩子!
我要是再犯浑,就不得好死!”
江云小心翼翼地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