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多余一问,你能稳定下来才是真的疯了。”
肖潇摇了摇头,她知道和吴锦夏争论是没有意义的,这个人总是有她自己的一套逻辑。
她换了个话题:“说真的,你这次回来,有什么打算?”
吴锦夏耸了耸肩,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迷茫:“说实话,我也不知道。
可能是想家了,也可能是想看看老朋友们。”
肖潇叹了口气,她知道吴锦夏总是这样,随心所欲,没有计划。
可能、或者、也许是她人生的代名词。
吴锦夏笑了笑,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谁知道呢?
也许我会去开个小酒馆,专门卖我酿的葡萄酒。”
肖潇差点没把刚喝进去的水喷出来:“你这是要毒害社会啊。”
吴锦夏哈哈大笑,她站起身来,走到窗边,望着外面的世界。
肖潇看着吴锦夏的背影,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你啊,总是这么让人捉摸不透。”
肖潇说着,也站起身来,走到吴锦夏身边,两人一起望向窗外。
“也总是让人羡慕。”
此话不假。
她遇见吴锦夏那年就察觉到这个妖孽的思维方式与众不同,任何离奇古怪、荒诞不经的事情在吴锦夏身上都显得理所当然。
就像她的名字‘无尽夏’一样,有无尽炽热的信念和力气。
什么放弃办公室高薪职位去环球旅行,设计工作室做到一半卖掉去非洲看大象,攀岩攀累了就去南极探险,深海潜水冰川徒步哪刺激就往哪钻……总之要多疯狂有多疯狂。
看着她如今年近三十仍旧如此,随心所欲满脑子鬼点子,长着一张无害的脸却总是搅动风云。
说起来吴锦夏小时候怎么就没被父母混合双打?
好问题。
肖潇瞥见吴锦夏又懒散地躺进沙发,一只手轻托着脸颊,手腕上那只蝴蝶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