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淡的店长坐在今早那位客人的位置上,神态专注,手间素描本用炭笔细细勾勒,纸上栩栩如生——端着杯子望向窗外的侧影。
和早上的场景很像,只是那第二杯热可可放在了画中人的对面,看起来像是对面有人的,可惜没有画出来。
桌上还多出了一个花瓶,只是花瓶中的花勾勾画画,涂涂改改,那只握着画笔修长的手悬停在空中,换了只彩铅。
色粉鲜艳,揉擦细腻。
火红的花是唯一的颜色。
黑色炭笔在这幅画下签下署名——谭淼。
对面那家店的店长的名字,是吴锦夏问服务员才知道的。
吴锦夏眼光刁钻,一来就首接看上了人家的店老板。
那天的傍晚时分,吴锦夏的喉咙依旧感到火辣辣的,声音也变得嘶哑,发声很难受,为了避免以后只能‘呕哑嘲哳’,再也说不出话,她吓得不得不连夜赶去了医院排队挂号。
在前往医院的路上,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停留在医院的白色墙壁上,心中却浮现出有着黑铁门的咖啡馆。
吴锦夏挂的急诊。
被医生狠狠教训了一顿。
她吴锦夏在陌生人面前一向不羁狂妄,但还是有一定限制的。
比如一些比较传统的场景,她在学校听老师话,在家听长辈话,在医院就听医生的话。
吴锦夏有些局促地坐在椅子上听老头絮叨,露出乖巧地笑脸,边听边点头应和。
医生检查后便开了处方,嘱咐她近期内少喝热饮,好好保养嗓子,尽量饮用温和的饮品。
吴锦夏虽然早己心不在焉,跑出万里地了,但视线回束点头说嗯,顺便清了清嗓子。
医生最怕这种一团棉花的病人,隔壁内科喝酒喝进医院的病人不也是点头说好看起来听进去了,结果转头就出现在医院门口的烧烤摊子上,伸手让满上满上。
好像离医院近了点就不会喝死了。
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