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龄女子,为了讨得芳心,一只只粗壮的手往往将千二八百的零钱插进女人的柳腰的裙带里,弄得哈哈的浪笑不息……在女人面前,要说大方,都举餐馆老板为例。
一次,他曾经的姘头骂他小气,他竟当众抓出三万元现金用打火机化为灰烬。
这事呀,沸沸扬扬传了好几月的佳话……按他的话说:“嗨啦,休系的啦。
哦呀听冇秋这情休系的啦。
(嗨呀,小事呢。
我一天不收这点钱小事呢。
)”的确,据知情的几位服务小姐风传:老板撒尿都渗着黄金来……每日餐馆必须的卸猫卸狗,卸柴卸米,捅下水道,运猫狗蛇肠去掩埋……钰华几乎脚不停手不住了。
稍有空闲,他就跑进宰房里。
为了得到老板的赏识,确切点说,为了在老板手里多挣点薪水。
他举起铁棒,对准人类的亲密朋友——狗猫头上敲了下去。
手是颤抖的,以至那无辜的小生命纯黄猫从滚锅里出来,三两下子便被脱去它漂亮的衣装,一身嫩白肉还在地上爬动,喵喵的惨叫。
他手里的铁棒被吓掉,不偏不斜,正好砸飞一个脚趾盖,鲜血汩汩流淌。
却正好收进老板眼里,首嚷:“雷冇用哎,冇用,冇中用。”
宰房里一双双血眼首盯着他,揶笑。
“冇用。”
他知道这个词语的分量,这些天的拼命干,被这两个字涂白了。
为了赢得老板的好感,他不管脚趾的疼痛,又用铁钳拤住一只猫,铁棒狠命的敲去……他始终没有赢得老板老板娘的好感,从他们一见自己就拉长的脸上能读到。
正用餐时,他往往听到老板娘高呼:“反(饭)桶崽,卸了米再来养反呢。”
他朝西周张望,首到老板在他肩膀上用力一拍,“喂,叫雷喃。”
他才知道在叫自己,赶紧放下碗而去……老板从没问过他家住哪里,叫啥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