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验室baozha时，通风管道里飘来咖啡的焦香。
林夜的手指悬停在量子对撞机的启动键上，这缕不合时宜的香气让他迟疑了0.3秒。
就是这电光火石的刹那，观测屏上的能量曲线突然扭曲成莫比乌斯环的形状。
他看见自己的倒影在环形曲面中无限延伸，每一重镜像都握着把青铜短剑。
"警告！
暗物质浓度突破阈值！
"警报声撕裂耳膜。
数十道幽蓝电弧从培养舱里迸射而出，在林夜的白大褂上烧灼出焦黑的符文。
那些纹路像极了上周在敦煌壁画上见过的飞天飘带，此刻却如同活物般顺着衣襟攀爬。
他踉跄后退时撞翻了咖啡杯，褐色液体在半空凝结成晶莹的琥珀，映出身后培养舱里十三具克隆体同时睁开的血色瞳孔。
剧痛从太阳穴炸开，仿佛有钢钎顺着视神经搅动。
当林夜再次睁眼，腐土与铁锈的气味冲进鼻腔，远处传来金戈交鸣的铿锵。
他撑起身子，掌心传来粗砺的触感——满地都是生锈的箭镞，箭杆早己化作齑粉，在暮色中泛着诡异的磷光。
"这不可能。
"他捻起一撮粉末，指尖传来数据流特有的酥麻感。
作为参与《虚界》神经接驳系统开发的科研人员，他太熟悉这种量子震颤的频率。
但此刻感知的细腻程度远超实验室设备，就像突然被塞进4K全息影像的拍摄现场。
一声凄厉的狼嚎撕破天际。
林夜抬头望去，残阳如血浸染着龟裂的城郭，半截战旗在风中猎猎作响。
旗面绣着的饕餮纹正在缓慢蠕动，青铜色的丝线像血管般起伏，不断吞噬旗面褪色的部分。
"叮！
欢迎来到《虚界》内测版，正在扫描玩家体征......"冰冷的系统提示音在颅骨内回荡，林夜感觉有无数根冰针在刺探记忆皮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