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的“文学家”,一时失去了所有技能,愣了好久,在纸上缓缓写下,任何东西,都有保质期。
有些东西,一旦过了期,就成了毒药,比如青春的暗恋。
下课的铃声响起,意味着,她给自己期限到了,从此刻开始,他被逐出她的现在。
她站起身深呼一口气,走到他的身边停了停,既然青春己逝,那这份青春的暗恋,应该结束了,她释然的看向他,缓缓开口,“周言浔,也许你说的对,我们没有交集的必要,那从此刻开始,我不会去打扰你的生活,桥路各走一边。”
他没有抬头看她,而是浅浅回了一句:“好。”
他若再大声一点,时轶就能发现他的自欺欺人,他故意把自己的沙哑藏进了喉咙,才没揭穿他的落寞。
可他还是红了眼眶,在她看不见的角落。
从此刻开始,躲方换了人。
周言浔见了她,不用绕路走,她自动十米开外转头离开。
他想,这样也好,安全距离,对于危险而言,从来都有效。
可是眼中还是忍不住被落寞占满了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