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
山区的生产队,总人口一百五十人左右,己经是不小的小山村了。
“吭吭吭,主席教导我们说,以粮为纲,纲举目张。
今年的播种面积还有很多,到五月中旬种苞米就晚了,还要种高粱和土豆、大豆,以后上工要早一点,收工要晚一点,人误地一时,地误人一年。
要是都不怕饿肚子,不怕一家老小喝西北风,就慢慢磨蹭吧!
大牲口都喂好了吧?”
人群中的饲养员老倔头,瓮声瓮气地回答道:“喂好了,再饮一桶水搅一点苞米碴子,就可以牵走干活了。”
“农忙时节,夜里大牲口的草料,都要加足喂好了,村子里一百多人的吃喝,就靠这几头牲口了,几个掌大鞭的,赶紧去牵牲口拿绳索犁杖,还等啥呢?
丢种子的也快一点去保管室拿苞米种子,等着不磕碜吗?
剩下的人两人一组,自由结合跟着明有,去白云观旁边那块地去人工播种,都走路快一点,磨磨蹭蹭地不知道着急,到地头太阳都出来了,那里还有干活的时间了?
阿,还有,新来的知青们,跟着村子里的人结合一下,庄稼活,不用学,人家咋做跟着做。
都走了。”
保管室门口,老保管孙明德,给每两个人一组,分一柄锄头一小口袋苞米种。
李玉林在越来越少的人群中,祈求的眼神巡视着,希望有人来和自己一组。
可是等待在保管室门外的人群,在嬉笑怒骂肆意打闹中,等待的人越来越少,看来是李玉林瘦弱的身体,稚嫩的脸庞让人望而生畏了?
最后,一个六十多岁的老人,和李玉林两人是最后的二人小组,老弱搭配弱弱联合。
李玉林扛起一柄锄头,接过老保管孙有德手中,装着苞米种子的布口袋,跟着走几步都要咳嗽几声的老人,在清晨的雾霭之中,朝着大队的村民走去的方向,慢慢地走去。
李玉林看着面带老态的搭档,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