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师姐这是舍得亲力亲为了」
师阑嘴角噙着势在必得的笑。
仿佛料定，我会再来找他。
「少废话。」
「可你还没求我呢。」
他一副无辜状，冲我眨眨眼。
「没想到师姐还是个刷分狂魔。」
「为了满分毕业，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我理所当然：「对，我虚荣。」
「所以...」我咬了咬牙，继续道：「求你。」
他眼色微暗。
似乎随口嘟囔了句：算了破罐破摔...
什么意思
他还破罐破摔上了
破罐破摔的不是我吗
就算我让他破了戒。
我也可以保荐他读其它系，等风头过去后，再保他读绝情道的研究生。
绝不会亏待他。
然后，他就真的向我证明了破罐破摔。
翻身把我反压在床上。
一手慢悠悠解我的衣服。
一边若有所思问：「师姐，我们换个把式玩儿怎么样」
他还会把式
我请问呢
到底谁是合欢系的
下一秒。
我亲眼目睹他变成谢正青的脸。
我浑身一僵，心脏停了拍子。
他顶着和我朝夕相处的面貌，不复往昔温柔笑意。
反而万般嘲谑地扯开唇，笑道：「亡夫的脸，师姐喜欢吗」
一句话把我打回现实。
我从齿关里挤出愤愤：「不准...」
余下话语被他的唇堵回口中。
我其实是想说。
不准他不尊重谢正青。
可就在这秒。
我心里却冒出个疑问。
我好像从没告诉过他，这是我丈夫的脸。
这种疑问很快就被撞散。
第一次缴械。
他无辜地说：「不好意思师姐，我没经验，再试试」
第二次。
他好像很自责地皱眉：「怎么办师姐，我就是控制不了，再试试」
......
直到半夜。
我终于受不了，一把薅住他的头发。
哪怕他仍用着谢正青的脸，我也毫不手软。
「你有完没完」
「你故意的是吧」
他沉默一阵。
抬起头，真诚的已读乱回。
「那...再试试」
我瞪他半晌。
忍无可忍。
抓起衣服就要走。
却被他抓住脚踝，扯了回去。
我反手掐住他脖颈怒道：「你到底想怎样」
如果他现在不是顶着谢正青的脸。
我一定把他头拧下来。
他不急不忙，和我对视几息。
恢复了往常的冷淡神态。
「我要一个答案。」
「告诉我，你更喜欢我，还是谢正青。」
「不管是哪个答案。」
「我都会给你想要的结果。」
「但我跟你的结果，会因为你的答案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