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狠狠扎到了她的心上，扎得她遍体鳞伤。
程芷柔难堪得面色铁青，不顾一切地从会场里跑了出去。
线上的观众戏称她如实演绎了什么叫做抱头鼠窜、狼狈而逃。
程芷柔用尽全力，以最快的速度跑进厕所隔间，反锁上门后，再也忍不住绝望地惊喘声。
作为影帝的经纪人，她太了解粉丝和网友的脾性了，不用看她都知道，她的私信肯定是骂名一片。
作为被萧上锦资助的孤女，程芷柔又被他亲手逼上了绝路。
心里再无一点侥幸，程芷柔终于下定决心，拨通了一个号码，“您好，我接受去挪威定居工作，不知道现在还有没有机会？”
“当然！
程女士，挪威分部欢迎您的加入。”
空荡的厕所内，程芷柔看见了自己疲惫得眉眼，她语气平静，“我这边还有一些工作需要收尾处理，半个月后，我会准时去挪威报道。”
说完，那边又和她沟通了一些细节后，她才挂断了电话。
电话挂断的瞬间，颁奖会场外传来巨大的讨伐声。
萧上锦的粉丝把各个出口围了个水泄不通。
她们堵在这里，逼程芷柔这个经纪人给个说法。
颁奖典礼现场是直播，所有人都看到了程芷柔穿着婚纱、痴心妄想的丑态。
“我的天呐，她不会以为萧影帝发的微博是要给她求婚吧？
也不看看她自己到底配不配！”
“自以为是、痴心妄想的癞蛤蟆！”
“……”程芷柔一出现在粉丝的视线里，立马激起了她们的愤怒，各种不堪入耳的辱骂声不绝于耳。
甚至有粉丝不知道哪里弄来了一些菜叶子和鸡蛋，都尽数砸在程芷柔身上。
一身洁白的蕾丝拖尾婚纱，被丢的没有一块干净的地方，满身脏污、狼狈至极。
程芷柔低着头，沉默得忍受着这一切。
还有半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