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中才缓缓睁开眼睛。
这时,我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在胸腔里咚咚首响,我紧张又期待着郎中的诊断。
我的眼睛紧紧盯着郎中的一举一动,耳朵也竖起来,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
外面偶尔传来的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仿佛也在催促着郎中快些说出诊断结果。
郎中轻声问道:“大伯,您这病啊,是从啥时候开始的?
是不是感觉全身酸痛,还怕冷呢?”
王大伯虚弱地点点头:“郎中啊,这病怕是有好几日了。
开始就是感觉浑身不得劲儿,起初以为是累着了,就在家歇着,可这几日越发严重,现在不光酸痛怕冷,还头疼得厉害,就像有把锤子在脑袋里敲呢。”
郎中听着,眉头微微皱起,眼睛里透着思考的光芒。
他接着问:“那大伯,您这几日的饮食如何?
可曾有恶心、呕吐的状况?”
王大伯摇了摇头说:“恶心倒是没有,就是没啥胃口,看见啥都不想吃,就勉强喝点儿粥。”
郎中站起身来,在屋子里慢慢地踱步,一边走一边自言自语:“全身酸痛、怕冷、头疼且食欲不振,这症状像是受了寒邪,但也得仔细排查其他病症。”
王大伯的家人都围在旁边,大气都不敢出,眼神里满是担忧和期待。
王大伯的儿子忍不住说道:“郎中,您可得救救我爹啊,我们全家都指望着他呢。”
郎中点点头,安慰道:“放心,我自当尽力。”
说罢,他又坐回床边,再次为王大伯把了一次脉,这次把脉的时间更长,屋子里安静得只能听到每个人的呼吸声,偶尔还能听到窗外传来的几声微弱的虫鸣声。
把完脉后,郎中打开他那破旧却又十分神秘的药箱。
药箱一打开,一股浓郁的草药香弥漫开来。
他从里面拿出了几根干艾草、几片干姜还有一小包没有碾碎的柴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