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喝道："便利店后面是死胡同！
""老大看她这小短腿蹦跶，真当演偶像剧呢？”
黄雨衣的笑声混着粘痰卡在喉咙里的呼噜声。
苏桃确实撞上了锈蚀的铁丝网，右脚凉鞋带卡进排水沟缝隙。
马丁靴碾在积水地面的脚步声渐近。
"放开我！
"苏桃抓起半块砖头砸在他肩头。
男人闷哼着抓住她手腕往墙上撞，珍珠耳钉坠落溅起水花。
他拽着苏桃脖子往阴影里拖，湿漉漉的毛线扎进她颈侧皮肤。
"救——"呼救声被混着化学药剂的手帕捂住，苏桃的帆布鞋在墙面上刮出三道白痕。
意识涣散前最后的画面，是斜上方监控摄像头闪烁的红光。
……泛黄的节能灯管滋滋作响，苏桃在二手弹簧床上睁开眼时发现手腕残留着约束带的勒痕。
五个男人围坐在她捡来的宜家拉克方桌旁，正用她掉瓷的保温杯喝二锅头，劣质白酒顺着桌腿滴到她半褪的珊瑚绒睡裤上。
"京华集团继承人你也敢拒绝？
"刀疤男用美工刀划开她的棉质背心，"夏少爷说要拍点小视频丢进年级群。
"躺椅后的投影仪突然亮起，正是她昨晚昏睡时被摆拍的私密照。
锡纸烫青年举起她开胶的帆布鞋晃了晃："校论坛新帖子说贫困生卖身还贷。
"手机屏幕上#助学妓女#的话题正在飙升，配图是监控截图里她凌晨站在ATM前攥着缴费单发抖的样子，"昨晚给你吃关东煮的便利店，收银机里多了三千现金。
""动不了对吧？
"紫发男掀起她衣摆拍摄腰线，"夏少送的特制麻醉喷雾，比缅北进货的还高级。
""我们真在帮你。
"豹纹吊带裙女人突然用冰镇啤酒贴她大腿，"你姥姥当时治病花光了所有的家底，还欠着27万"，"夏少说每场首播打赏分你三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