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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婆把金镯子套在我手腕上,沉得我手直往下坠:晚意啊,这三个大胖孙子可比金山银山金贵!
她斜眼瞥着缩在门边的林雪母女,不像有些赔钱货,白吃陆家二十年饭!
林雪突然扑通跪在地毯上,眼泪把真丝裙染出深色水印:沉渊,湘湘毕竟流着你的血......
她拽过呆滞的女儿往前推,快喊爸爸!
陆湘歪着嘴淌口水,伸手要抓果盘里的车厘子。
我抬脚把果盘踢远:这孩子对坚果过敏,姐姐不知道吧
陆沉渊皱眉躲开陆湘黏糊糊的手:明天让律师拨两百万信托基金......
老公!我猛地抓住他袖口,上个月湘湘把老三推进泳池的事,监控还没删呢!
我点开手机,视频里陆湘正咧嘴笑,把三个月大的婴儿往深水区推。
婆婆的金镯子咣当砸在陆湘脚边:狼心狗肺的东西!一分钱都别想拿!
林雪突然扯开衣领扑向陆沉渊:当年你说最爱我锁骨这颗痣!
她脖颈间晃着条眼熟的钻石项链——是我上周捐给慈善拍卖会的赝品。
我嗤笑着扯断链子:正品在这呢。从婴儿车夹层掏出鉴定证书,姐姐戴假货也不嫌丢人
陆沉渊脸色铁青地甩开林雪:管家,送客!
林雪被拖出门时,陆湘突然癫痫发作,口水混着白沫喷在波斯地毯上。
我捂住三个儿子的耳朵:别脏了我孩子的耳朵。
深夜,我摸黑溜进书房。
保险柜里躺着份草拟的财产分配书,陆湘的名字赫然在列。
我蘸着陆沉渊的钢笔,在信托基金后头添了个小数点。
月光从窗帘缝漏进来,照着遗嘱上两百万变成两千块的修改痕迹。
系统提示音在脑内轻响:【财产拦截成功】。
楼下车库突然传来引擎声,我贴着玻璃往下看。
林雪正把昏迷的陆湘往二手车后备箱塞,尾灯闪烁间,我瞧见副驾上坐着个戴口罩的男人——正是上个月被她辞退的保镖。
我摸着金镯子上的龙凤纹轻笑。
明天该让婆婆瞧瞧,她宝贝孙子已经会解九连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