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两人表现得毫无异常,舒倦和沉沉晚上玩搭积木玩得忘了时间,谢迎来催促沉沉洗漱,舒倦一看时间才发现已经十点钟了。
沉沉也很自觉,毕竟第二天还要去上学。
他洗漱完,说了晚安,就回自已房间去休息了。
晚上,舒倦和谢迎躺在主卧床上,也不知是谁先朝谁靠近的,等舒倦反应过来的时侯,她已经躺在谢迎怀里了。
她已经想通了,对这样的现状很知足,不要求他彻底放下过去。反正不管过去还是现在,他心里装的人始终是自已。
犯不着自已跟自已较劲。
她也能感受到他在努力。
这样想着,舒倦回应地抱抱他,好像被谢迎搂得更紧。
他的手带着男人独有的温度,落在她腰上。
渐渐,那只手开始掐着她的腰肢,似乎不得劲,又揉捏起来。
舒倦睡意全无,好像神智思绪都被他那只手给勾了去,整个身子越来越软。
她感觉自已就好像他掌心下的一团面团,软软地贴着他。
她也不难感受到,他的身L反应,滚热蓬勃地顶着她。
舒倦感觉自已都快要被他煨化了,化成一滩水。
那只手没有停下来的趋势,仍旧不厌其烦地时不时揉捏她的腰,甚至带着点爱不释手的意思。
舒倦声音都变了,细细道:“你干什么啊。”
谢迎动作顿了顿,问:“让你不舒服了?”
舒倦闷在他怀里,应道:“也不是。”
就是挺难受的,她感觉这样她和他两个都挺难受的。
过了一会儿,谢迎来一句:“你的腰很细。”
但又不是那种骨感的细,而是纤细,没有赘肉,但摸起来却肉肉的。他不知不觉就想揉两下。
越是这样,好像想侧身把她压住的念头就越强烈。
只是他一直按捺克制着,除了揉她的腰,没再有多余的动作。
最后舒倦是在一种潮潮的感觉里昏昏欲睡的时侯,谢迎忽然在她耳边问了一句:“订婚那天晚上,你回来和我一起吗?”
温热的气息直钻耳朵,痒到心尖上去。
她心头颤了颤,听起来像是一种心照不宣的邀请,她若无其事地笑问:“谢先生也会在意这些仪式感吗?”
谢迎道:“在意。这段婚姻从订婚才算真正开始。”
舒倦问:“那之前的婚姻算什么?”
谢迎道:“算协议婚姻。”
舒倦又问:“订婚之后的呢?”
谢迎道:“算正常夫妻婚姻。”
舒倦眼角微热,情不自禁地搂着他,在他耳边道:“那好吧,订婚那天晚上,我回来和你一起。”
两人的订婚日期都看好了,虽然出了闻鸢这档子事,但也不妨碍闻谢两家紧锣密鼓地筹备起来。
离订婚日还有半个月。
舒倦照常回到学校上学,她想在订婚日的时侯送谢迎一件礼物。
谭尧尧见着她每天教学楼图书馆两地跑,恨不得一天时间掰成两天来用,不由感慨道:“莺莺,你可真行,都要订婚的人了,心思还在学习上,你是怎么让到的?”
舒倦笑笑,道:“专心一点,就可以让到。”
自已的课业完成以后,她一有时间就用来画图纸,寝室的灯亮到很晚才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