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肆现在是理智和情感的双重折磨。怕露馅,又怕杭时让他跳舞。物极必反。已经被逼到这份儿上了,许肆把火关上,反手将杭时抵在了墙上。在杭时震惊的目光中,微微偏头,凑近她耳边,声音低低哑哑:“我碰没碰过,七七不知道吗?”话落,轻轻含了一下她的耳垂。杭时:“......”嘴角狠狠一抽。她脑海实在没有跟许肆共度一夜的记忆。许肆轻佻的动作,熟稔极了。她一时有些慌了。两个人距离很近,纱衣没有纽扣,许肆的胸口若有似无的碰着她。杭时胡乱将许肆推开:“牛排还吃不吃了?店里没吃成,家里还吃不成?”许肆讪笑,揶揄她:“七七这是怕了?”“我怕你个鬼。”杭时说完,转身出去。望着杭时的背影消失在卫生间方向。许肆整个人虚脱般,撑着墙,垂着头,连续做了好几个深呼吸。才觉得自己回到了阳间。牛排煎好,杭时吃着饭,欣赏许肆穿纱衣切牛排的样子。嗯,好看。许肆笑着将切好的牛排递给杭时:“你啊,跟孩子似的,看见别人什么东西好,就想要。”杭时接过盘子,白他一眼:“大家本性如此啊,只是有人克制了而已,跟年龄无关。”她说的一本正经,许肆笑了笑:“嗯,七七说的对。”“纱衣挺好看的,以后可以当睡衣穿。”杭时嚼着牛排提出要求。许肆拿着叉子的手,顿了顿。有时候,挺想将许仪摁年猪似的,摁在地上揍一顿。又怕到时候挨揍的是自己。第二天一早,沈亮开车在楼下等他们。看见许肆和杭时下来,他用眼神示意两人朝后看。许仪摇下车窗,对杭时和许肆招手:“哈喽!我准备去婆娑观拍点素材,你们不会介意吧?”姜瑟坐在她身边,朝二人羞赧的招招手。杭时眼睛一亮,看都没看许肆:“你自己开车,我要跟许仪坐一个车......”话音刚落,人就被许肆拎走了。“嘁”许仪鄙夷:“毛病不少!”婆娑观的前身是一座坐落于山间的荒废寺庙。沈庆阳跟当地沟通过后,自费修整扩建。山上绿树成荫,几步一景。蜿蜒的上山道路,只能容纳一车通行。两辆车,开了半天时间,到了婆娑观门口。许仪率先下车:“哇偶,这里的空气让人觉得好舒服啊!”沈亮笑道:“当地旅游部门跟我爸谈过几次,想要将这里设为旅游景点,我爸没同意。”“我说,”许仪撞了撞沈亮的肩膀:“你爸把钱都花在这上面了,没留给你,你心里不难受?”沈亮盯着求知若渴等着看笑话的许仪,冷哼一声,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道。“我说,姜瑟喜欢许肆多年,后来又喜欢杭时,还跟我相过亲,你跟我们待在一起,心里不难受?”“靠!”沈亮话音落下,肚子上就挨了结结实实的一拳:“你这女人,动手都不打招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