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斗地主,斗的风生水起。杭时和许肆默契十足,一个眼神,就像是串通好了一样。许仪输的嗷嗷直叫:“不科学!一定是这地方风水不好!”许肆面无表情:“我和阿时的风水挺好。”许仪冷冷的盯着他:“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许肆不以为然:“我怕阿时觉得我是哑巴。”在许仪连输了十把后。许仪急眼了。掀了桌子。这里的桌子走的是古风路线,非常沉重,可见许仪急眼到了什么地步。桌子被掀翻,背面一张纸条露了出来。杭时和许肆对视一眼。纸条上布满蛛网。应该是贴在背面很久了。纸条上只有一个字:逃!姜瑟有些害怕了:“不然......我们还是走吧,这里感觉好像不大对劲。”杭时漾笑:“找的就是他的不对劲。”这里要是对劲,她和许肆还不来了。四人正思考着,一名僧人走了进来。许肆快速将纸条收起来。僧人看向被掀翻的桌子,视线阴森森扫过几人:“夜晚禁止喧哗,禁止出门,禁止打牌。”他一口气说了三个禁止,杭时闻言,“啧”了一声。“知道的,你这是道观,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这是哪里的监牢呢。”许仪笑着接话:“老娘还禁止你说话,禁止你睁眼,禁止你呼吸呢!”僧人面色越来越难看:“这是观里的规矩,来这里的,都要遵守这里的规矩!”许仪上前一步,盯着僧人没有情绪的眼珠子:“我就是规矩,你靠近我,就要遵守我的规矩!”杭时淡笑:“穿着僧人的衣服,说的话带着强制性,你是假道士吧?”许仪扭捏作态,尖声尖气,模仿着。“女施主,贫道空了~”“不,大师,你没空~”许仪模仿完,自己“哈哈”大笑。那名僧人明显听懂了许仪话中的意思。脸色一变再变:“如果不是看在亮子的面子上,你们早就被撵出去了!”许仪叉腰嘚瑟:“如何呢,又能怎?”僧人被许仪气的四大填充。脸涨成了猪肝色。他不知想到了什么,忽然转身走了。然后,四人就听到了院门落锁的声音。许仪不可置信:“他这是非法拘禁吧?”“应该是有什么东西,不想被我们发现。”许肆沉吟。许仪像是福尔摩斯附体,一本正经:“他可能觉得我们只是亮子的普通朋友,没想到我们这么不好惹,索性就把我们先锁起来。”杭时也笑了:“思想真单纯,觉得我们不会fanqiang?”许仪脸上燃起兴奋之光:“那还等什么呢?”“我先去查看哪里比较好翻。”许肆说完,抬步朝外走。刚踏出门槛,心口猛的一抽。他扶住门框,喘息着。“许肆,你怎么了?”杭时察觉到许肆不对劲,三两步来到他面前,搀住他。“我来到这里后,就觉得心脏有些不舒服。”他抿了抿苍白的唇。“会不会跟龙脉有关系?”杭时下意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