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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星期后,导师给我来电,说学校安排了采访,希望能通过我来挽回一些名声,告诉大家考古界还有更多人是一心热爱考古的,并不是每个人都像他们那样。
我如约去学校接受采访。
就在采访接近尾声的时候,一个戴着口罩和帽子的记者举着话筒靠近我,桑同学,据我所知,你和周肆然是情侣关系,请问你会心疼他,一直等他直到他出来吗
记者嘛,本性就是好奇,我并没有多想。
而是认真的摇了摇头,我早就在古墓里就说过分手了,这种人我是不会继续跟他在一起的,我不喜欢人品不好的人,更何况还是因为这种偷取国家文物的行为,太过恶劣,再帅也不行。
回答完这个问题,我转身准备下台。
变故就发生在一瞬间,刚刚还在提问我的那个记者,突然从口袋里掏出了什么东西,猛地朝我泼过来。
站在她旁边的人顿时吓得惊声尖叫。
电光火石间,我猛地往后一躲,却还是有一点点泼在了我的手上,一股火辣辣的疼痛感瞬间蔓延。
站在一旁的保安很快控制了这名记者,她不甘心的用力挣扎,放开我!放开我!
都是一起下古墓的,凭什么我儿子出事坐牢,你却好好的在这接受采访!
你为什么不拦着他,你是不是早就算计好了,贱人!
我儿子一出事你就要和他分手,你这个贱人,你该死,早知道我就应该往你脸上泼!
挣扎间记者脸上的口罩掉落,我这才看清,这人是我只见过一次面的周肆然的妈妈。
我瞬间恍然大悟,怪不得刚刚她会问我那么奇怪的问题。
我冷着脸看向她,平心而论,难道我没有提醒他吗,是他心疼别的女人,却偏偏不相信我,要怪就怪你儿子咎由自取。
学校的保安已经拨打了报警电话。
女人崩溃的倒在地上大哭,我却一点也不觉得她可怜。
毕竟从手上灼烧的痛感来说,她刚刚大概率是给我泼了硫酸。
警察很快来带走了女人,匆匆赶来的导师连忙带着我去医院处理伤口。
没过几天,警局那边通知我,说周肆然的妈妈到了警察局依然不觉得自己错了,态度顽劣,不肯认错。
基于她对我的故意伤害,估计很快就会被判刑,最少一年起步。
而周肆然在看守所中申请见我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