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救命快拉我上去!再这样下去我会死的!」
我惊恐的尖叫着,像一只被逼入绝境的野兔。
「宋雪儿,别装了,你要是真的害怕,你脸上的胎记早就浮出来了!」
「你们这群废物!就这么点刺激宋雪儿这种毒妇怎么会哭?还不赶快加把劲!」
身后的直升机听到了哥哥的命令,上百条毒蛇立刻被从半空中投放下来。
它们在沼泽中迅速穿梭,尖利的毒牙几次与我擦身而过。
我情急之下,只能一头扎进了一旁荆棘遍布的密林里。
不曾想,那些荆棘藤蔓竟然是哥哥和顾晨泽精心设下的机关。
我刚扎进去,藤蔓就紧紧的将我缠住,一条勒紧我的脖子让我几乎窒息。
还有两条像鞭子一样,反复抽打在我身上。
很快我身上单薄的衣衫就被抽到破烂,伤口渗出鲜血。
「不要!好疼!快放开我!」
「雪儿,你别怕,我这就让你哭出来!只要你的胎记露出来,我们马上就带你出来!」
听到我痛苦的尖叫,顾晨泽立刻在耳机心疼的叫来工作人员。
「快,现在立刻朝雪儿的伤口上喷浓盐水!她马上就能哭出来了!」
看似温柔的命令却让我如坠冰窟,盐水灼烧皮肤的瞬间我痛得几乎昏死过去。
曾经,我也是哥哥和未婚夫顾晨泽捧在手心里的小公主。
可我爸妈和白妍妍的妈妈都意外死在了给我买生日蛋糕的路上。
我就成了整个家里最该死的罪人。
白妍妍说自己因为失去母亲患上了情感障碍。
只有看到我哭泣时脸上的卡皮巴拉胎记才会有所好转。
从那以后,哥哥和顾晨泽几乎每天都会逼我流泪。
有时把我绑在跳楼机上反复下落上百次,有时将生理期的我吊在鲨鱼池上方。
有时甚至会找来一群陌生人将我拖入小巷。
几年下来,他们一共整蛊了我九千九百九十九次。
每一次我都哭得撕心裂肺,白妍妍看着我脸上的胎记笑得前仰后合。
这次,是第一万次了。
盐水渗入伤口,钻心的刺痛激出了我眼中生理性的泪水。
卡皮巴拉形状的胎记在我的脸上若隐若现。
我却狠心咬牙生生将所有眼泪憋了回去。
究竟什么时候哥哥和顾晨泽才会明白。
我不是不想哭,而是真的不能再哭了。
3
「宋涛哥哥,晨泽哥哥,你说姐姐都这样了还一直不哭,会不会是作弊了呀?」
白妍妍在耳机里柔柔的开口,提出了一个极其荒谬的可能。
可哥哥和顾晨泽却没有丝毫怀疑。
在几十万人观看的直播间里让一群粗暴的男性工作人员将我扒的精光。
我惊恐的护着自己全身上下的关键部位,巨大的委屈感陡然将我包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