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怕,做错事的是周心语,该心虚的人是她,如果她敢没事找事,我绝对不会放过她!”
他摸了摸于雪怀里的猫。
“还是委屈你了,雪团。”
“等下班,我就让人空运最新鲜的鱼给你送过来,到时候我们一起喂它,有了喜欢吃的它就不会乱跑让你担心了。”
“周心语也是算准了咱们的雪团会进冷库找鱼吃,才会下此毒手。”
“不过你知道吗?她身上穿着羽绒服,却把雪团这么光秃秃地锁进冷库,我一定让她付出代价!”
我彻底愣住,流出一行血泪。
那只猫的衣服不是我脱的,是它自己逃跑的时候挣脱的。
我不知道那只猫会偷跑进冷库找鱼吃,也从没想过对一只猫下手。
我身上那件羽绒服只有薄薄一层,那只叫雪团的猫身上却长满了密密麻麻的毛。
他忘了,我已经有了他的孩子。
我真的想尽一切办法活下来,可谢淮在冷库大门上挂了两道大锁,还命任何人不许帮我开门。
我在-60c的深寒下苦苦挣扎,企图唤起他的一丝怜悯。
可换来的却是他无情的嘲讽:
“才把你关进去一会儿你就受不了了?雪团当时不是更加无辜?好好在这里待着,给我学学乖!”
我感觉血液都被冻住了,意识逐渐迷糊。
恍惚间,我听见他说:
“她太不像样了,争风吃醋竟然还争到一只猫身上,锁死她,让她好好反省。”
我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只能任由那两道大锁把我锁在里面。
直到,失去最后一丝意识。
2
“把周心语放出来吧,让她收拾收拾再过来认错,对了,让她把那件羽绒服脱下来,她不让雪团穿衣服,那她也别穿。”
谢淮语气冷漠,助理尴尬地应了一声。
于雪的眼睛亮晶晶的,抱着雪团坐在谢淮身边,两人靠得很近。
“师兄,等嫂子出来,你不要再凶她了,她毕竟是你的妻子,要是你再凶她,她肯定会难过的。”
谢淮眸光微闪,露出一丝不耐,却温柔地揉了揉于雪的脑袋。
“她敢?要不是她,雪团怎么会被关在冷库里?”
“虽然雪团以前是流浪猫,但既然我们收养了它,它就是我们的家人,小雪,你总是这么善解人意,所以周心语才会肆无忌惮。”
谢淮一脸理所当然,目光温柔地望着于雪。
这些话在我听来,全然是讽刺和嘲笑。
一周前,于雪趁谢淮在开会,主动抱着猫上来挑衅。
“就算你怀孕了又能怎么样?还不如我给师兄领养的一只猫。孩子谁不会生?你生的孩子跟你一样不值钱。”
我懒得搭理她,可没想到她怀里的猫忽然挣脱她的怀抱跑了出去。
最终在a座冷库里找到。
冷库的大门出了点故障,那只猫被锁在冷库里三分钟,她就给谢淮发长信息告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