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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婧雯刚去开门,许耀便一脸急切告知她:婧雯,楼下那个混账东西,哥哥来收拾。
只是哥哥想问你一句,如果哥哥收拾过头了,你会不会心疼
许婧雯俏皮地眨了一下眼眸:不会,哥哥想怎么收拾就怎么收拾。
先前她顾及家里,不想让父母担心,才瞒下了诸多因此受下的伤。
可何景颂占尽了便宜,还不要脸跑到这来,那就别怪她心狠手辣了。
得了这话,许耀禁不住摩擦摩擦拳头:行,婧雯,你等着哥哥去替你出气。
门外舟车劳顿的何景颂,本来早就要赶到了。
可惜他一个不设防上了一辆黑车,昨晚刚被那贼人抛到荒野,而且还把钱包手机都给搜刮一通。
今天一早,他冻得直打哆嗦醒来,好不容易遇到了一个老好人驾着驴车,送他进城来。
此刻他衣衫褴褛,皮鞋都走破了,更别提双脚都被磨出了血。
可只要一想到马上就可以见到许婧雯,他就什么都不怕,强打起精神来。
持续的呐喊之下,受了一夜凉,他那嗓子都快冒烟了。
何景颂终于看到那扇大门被打开了,心头还没闪过欣喜,下一秒泼天的冷水浇灌了下来。
冷水刺激之下,他狂打起了喷嚏。
许耀嫌恶地一蹦三米远:哪里来的叫花子,讨饭讨到我许家门上,赶紧给我滚!
许耀一看到妹妹花了三年心思不肯回家,就为了这种蓬头垢面的男人,心底止不住的厌弃。
何景颂好不容易才止住喷嚏,胡乱地抹了一把脸上的污水。
你是婧雯的哥哥,大舅子,我是婧雯的未婚夫何景颂,我刚来的路上遭遇了贼人......
还没等他解释完,许耀耐心耗尽手一扬,拿着棍子的管家立马冲了上来。
死叫花子,既然你纠缠不清,那就别怪我们,给我狠狠的打,打服他。
慌张的何景颂刚想开口,闷头一棍子打了上来,吃痛下他顿时吐出了一口酸水。
可管家没手软,持续的棍子敲打在他的身上。
到最后,何景颂犹如一只软脚的癞蛤蟆一样瘫在了地上,别说叫了,连气都不太喘得出来了。
要不是许耀怕出人命,死在他们家大门口晦气,还真想亲自上手再打他几棍。
眼见这何景颂这么不争气,他嫌恶地摆摆手:把他拖到垃圾桶里面去,垃圾就该待在垃圾桶里,再别出来碍眼。
虚脱的何景颂就这么被人丢在了恶臭的垃圾堆里面。
许父许母多少也听到了外面的动静,刚想询问,许耀和许婧雯两人立马打圆场。
爸妈,没什么,就是一个臭要饭的,哥哥已经打发了。
许母并没多问,看向了许婧雯:婧雯,这两天你和斯年处的怎么样
斯年可优秀了,你可要抓紧啊!
许婧雯挠了挠头:妈,我知道了。
这时许耀突然凑她耳畔:婧雯,我怎么突然觉得昨天晚上躲你后面的身影很像斯年,你俩该不会瞒着我们偷偷恋爱吧。
许婧雯心上一慌,强撑着摆手:没有哥,绝对没有,瞒谁也不能瞒过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