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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第1页)

我跪了下来:“求父亲给女儿做主,就算把女儿剪了头发做姑子,女儿也不想每日活得担心吊胆,不知哪日就被人毁了清白。”

父亲扶起我来:“放心,爹给你做主。”

“来人,把大小姐绑起来,她身为嫡姐,心思狠毒,陷害姐妹清白,实在令人齿寒,将她关进家庙,抄经念佛。”

嫡母刚要开口,父亲狠狠盯着她:“夫人若是求情,便一起和她去家庙自省,这个女儿是你亲手教出来的,如此教养,都是你的错,你也该反省才是。”

嫡母再也不敢说一句话。

沈婉当天便被送进了家庙,不管她如何哭喊,父亲铁了心肠,将她捂了嘴送上马车,跟去的人只有一个粗使的婆子,连随侍的丫环都没有,想来是要吃些苦头了。

众人退去后,我只对谢宴道谢:“多谢世子帮我。”

沈婉院子里的打扫丫头是画儿的小姐妹,听到了沈婉与嫡母的说话,悄悄告诉了画儿。

第二日一早添妆,世子到了府上,我便让画儿找了世子帮忙,才有了刚才这一幕,一招把沈婉的计划全打破,让她自食恶果。

谢宴看着我:“你是我未过门的妻子,我护着你是应该的,你有了危险能找我帮忙,我很高兴。”

乔景年听说沈婉被关进了家庙,特地去找父亲求情,还去家庙看了沈婉,不料沈婉像疯魔了一样,砸了所有的东西,指着乔景年责骂:“若不是你,我怎么会嫁不进侯府,我本是世子夫人,而不是一个秀才娘子。”

“都是你引诱我,骗我失身于你,害我身败名裂,如今落到这个下场。”

乔景年看着她,一脸的失望:“婉婉,你说过不爱钱财之物,只想与我共听雨打芭蕉声,只看枯荷落叶景,为何你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沈婉狰狞地笑着:“笑话,共听雨打芭蕉声,我问你,我与你成亲,住在哪,乔家的破草房吗?”

乔景年怔怔地道:“你是沈家嫡女,嫁妆丰厚,陪嫁院子肯定有,到时候我们住你陪嫁的院子就好了,还有丫环仆妇,沈家一定都给你安排好了呀。”

“你拿银子先供我读书科考,等我考中状元,你就是状元夫人,到时候满京城的小姐都要羡慕你。”

沈婉笑出了眼泪,她心心念念的心上人,原来贪图的是她的嫁妆,什么琴棋书画,什么花前月下,没有钱财支撑,只有一个陋室,粗茶淡饭,衣不裹腹。

沈婉在家庙里一直呆到了出嫁那日才回府,出嫁时,只有嫡母为她准备的三十多抬嫁妆,沈婉哭着上了花轿。

三日回门,听她陪嫁的丫头说,乔景年看嫁妆这么少,很是不高兴,但是哄了沈婉把嫁妆压箱底的银子给他保管,说科考前和同窗谈诗论经都要花费银子。

等她发觉不对是,发现乔景年天天外出谈诗论经,在酒楼里大吃大喝,不出几个月,银子都花光了。

等要账的人堵上门,沈婉才知道乔景年欠了一屁股的账,他还偷偷把沈婉陪嫁的地契抵了出去,人家如今要上门收房屋,将沈婉和一众下人全赶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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