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烆的启蒙,是那个自己滚下床的清晨,盛舒然给的。而傅凛的启蒙,是傅震川给的。一位新来的保姆小姐姐陪他玩捉迷藏。他躲进了傅震川书房的木柜里。木柜是双开门,中间是条窄窄的门缝。傅凛从门缝里往外看,看到温柔甜美的保姆来到柜子面前,正准备打开柜门。傅凛捂着嘴偷笑,难掩着玩捉迷藏的开心与激动。可突然,保姆被“嘭”的一声按在木柜上。傅凛吓到了。然后就听到他父亲,说着一些下三滥的话,看到他在保姆身后笑得狰狞。傅凛依旧捂着嘴,双眼瞪得圆圆的。在傅凛的内心深处,似乎有一种欲望,在他不知情地情况下,病态而又肆意地生长。他沉迷这种感觉。从此,这里就成为他的秘密。不过傅凛,不动声色,隐藏得很好。他在别人眼中,永远都是温暖和煦、如沐春风般的一个人。特别是在盛舒然眼里。她总喜欢跟在傅凛身后,“哥哥”“哥哥”地叫。情窦初开的女孩子,面对着像傅凛这样,看上去清风霁月的人,应该都会有自己小心思。像那些午后,会翻开窗前日记的清风。可傅凛打心底不怎么喜欢她。这个妹妹太端庄了,不像那些正常的女人。他觉得她索然无味,也就只有自己那个便宜弟弟喜欢这种寡淡的女人。他喜欢那种跪在他脚边,使出浑身解数谄媚他的女人。那些妓女们,就都挺好的......可吾之砒霜,彼之蜜糖。傅凛不屑的东西,是迟烆所渴求的。盛舒然看向傅凛的眼神,甚至是盛舒然叫他“哥哥”时娇柔的声音。每一句,都好像在撒娇一样。以至到了迟烆和盛舒然的后来,“盛舒然,叫我......”“迟烆......”“叫我哥哥。”“叫傅凛!??”盛舒然整个人僵住了,意识瞬间清醒。这种情况下,怎么能喊别人名字?“我不是这个意思。”迟烆黑脸,难道自己疯了吗?他没好气地说:“你要喊我哥哥......”盛舒然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你就不怕,我把你幻想成傅凛?”“那个死蹶子,他有用吗?”他已经被判了无期徒刑。但迟烆,没有告诉盛舒然。“别这么称呼他,我不喜欢。”盛舒然有点不开心。始终是生活在一起十几年,盛舒然不知道傅凛很多事情,也就不及迟烆那么厌恶他。她看见迟烆抿着唇,似乎很不认同。“迟烆~”她嗔怒,更像是在撒娇。这一声,叫得迟烆不服软不行。“好,我认错......”“今天任你......。”迟烆拿了个东西......但。盛舒然还是太天真。也不能怪她,只怪迟烆的套路实在太深了。“来,叫哥哥......。”“哥哥......”“乖,......来。”“哥哥......”“我很喜欢。”“你又说松开......”“是可以松开,但在半小时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