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次，以后希望你别来京城了”
切，京城你家的啊！
林凡挂了电话，看着龙少商给自己转账，顿时心满意足，又白嫖成功了。
第二天林凡就四处乱逛，去了不少景点。
第三天林凡特意买了一个包包，口罩，然后去了五道口技术学院，他就站在门口专门盯着那些一看就眼神憔悴，像是被掏空了的学生，
包包里面可是装着论文呢，之前竞标的时候，林凡可是写了三篇论文，都还没有署名呢。
五道口学校的学生都有钱，读书不花钱，学校奖学金充足，好好读书，毕业了人均都是几十万的富翁。
林凡打算卖论文。
这些论文对自己屁用没用，无非就增加一点自己论文数而已，不如拿出来卖钱。
老夫的论文，一篇怎么也几十万吧，不是那些代写的能比，都是货真价实。
五道口技术学院的学生自然不用找人代写，可是质量肯定不如自己！
林凡就找那些被论文熬干了心血的学生，一看就精气神饱满的学生，青春飞扬的样子，显然还没有遭遇论文大神的毒打。
只有那些被论文大神毒打的学生遇上了老夫才懂老夫。
很快林凡就发现了一个头发如鸡窝，眼神涣散，走路歪歪斜斜，注意力分散，带着黑框眼睛的女孩子。
一个女孩子都如此不在意自己的外表，显然是马上要毕业的牛马。
林凡蹭的一步上去，挡在小姐姐的面前，然后露出美好的微笑：“有兴趣看一下我的论文么”
“啊？”小姐姐迷茫的看着林凡：“什么论文？”
“好论文，质量靠谱，绝对是a级学刊需要的”林凡想了一下：“想发表在自然，科学这种学刊的还差点。”
“”小姐姐迷茫的看着林凡。
林凡马上拿出自己的论文，“你看看，看看再说嘛，不好不要钱！”
钱？
你什么意思？
你什么意思，论文和钱有关系么？
小姐姐认真的看看林凡，然后看看不远处自己学校的大门，露出微笑道：“你也是我们学校的学生么？”
林凡回头看了一眼背后那豪华的大门，不屑道：“不是，你们学校配不上我！”
小姐姐看神经病一样的看着林凡：“你可真牛啊！”
不服气？
林凡微微一笑：“你们学校有导弹么，我们学校有，我们学校还有运载火箭，你们有么？”
“哈工大？”小姐姐猛的盯着林凡，浑身似乎来劲了一般：“你是哈工大的！”
“哎呦懂行啊。”林凡点点头，淡淡道：“看看论文怎么样，我们好好谈，一定让你满意！”
林凡上下看着小姐姐，身材中等，脸蛋还行不是那种一眼亮的美女，但是很耐看，不过林凡注意到这个小姐姐带着一条项链，一看就是高级货。
有钱人！
自己找的客户不错！
小姐姐看了林凡一眼，然后拿起论文，倒是要看看哈工大学生的水平，对于林凡说自己的学校配不上他，小姐姐很恼火。
看了一眼论文之后，小姐姐无奈道：“这是材料学？和我的专业有些关系倒是不大，我研究石墨烯的！”
“我懂啊。”林凡连忙道：“一百万，我明天给你交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