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容妧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底闪过决绝:“我们走。”
容州松了口气,引着容妧往窗边去,龙船极高极宏伟,即便下面是水,可这么跳下去也会受伤,男人自怀里掏出一卷绳子,看着只有食指粗,仿佛并不结实的样子,可里头却缠了牛筋,韧性极佳。
他将匕首钉进窗棱,仔仔细细地往上缠绳子。
容妧替他望着风,倒是想起来还有两个人:“行刺秦墨的人呢?何时过来?还有送酒的那人。”
容州愣了愣:“送酒?送什么酒?我们就只上来两……”
房梁轰然倒塌,没来得及说完的话都被压了下去,这忽然的变故让原本就惊慌失措的人群越发惊恐,场面也越发失控,不少人跌倒在地,被硬生生踩踏致死。
一时间惨叫连天,织成了一个牢笼般的梦魇。
容妧攥紧衣角,当初策划这场声东击西的时候,他们谁都没想到会出现这种情形,会让这么多无辜之人丧命。
她身上的罪孽,又多了一笔。
“二姑娘别多想,原本他们都可以走的,可谁都想第一个才会把门堵住,说到底是活该。”
容州安慰一句,随手将绳子扔了下去:“现在没时间等容鸣了,你先走,我回去找他。”
容妧收回目光,心里很是犹豫,这几人上船本就是为了他们容家人,若是自己把他们丢在这里那算什么?
“姑娘先走一步,我们就算遇见什么乱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