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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音拉的很长,温时酌知道这是他生气的表现,只得打着手语翻来覆去解释,“我没有碰到她,我会听话...”察觉到易珏的手己经按在他的腰带上,温时酌慌了神,咬着唇,慌不迭地求饶。
“我真的听话,你放过我好不好。”
“咔哒”一声,有东西掉在地上。
“我才是少爷,你只要乖乖听话就好。”
易珏惯来高高在上,不屑于让温时酌触碰自己。
有一下没一下的把玩着掌心的物什,易珏磨着牙尖咧嘴一笑。
但他就是喜欢看这人崩溃落泪的样子,恶劣至极。
.....易珏慢悠悠地用帕子擦着自己的指缝。
温时酌则坐在了把勉强支撑的椅子上,衣襟凌乱,眼尾都是红的,睫毛沾着水痕,湿漉漉地黏在一起。
见他这样,易珏故意把手在温时酌的眼前晃了晃,不出所料地欣赏到了他爆红的脸颊。
“我不希望再有下次。”
易珏把擦完手的帕子往温时酌身上一扔,转身就走。
“妈的,死变态,早晚套麻袋给你一闷棍。”
温时酌捏住手帕,咒骂着磨了磨牙尖,掏出从易珏身上顺过来的打火机,点燃布料的一角。
白色的帕子被火焰吞噬,温时酌把烧剩下的碎片扔在水泥地上,踩灭了残存的火星子。
做完这些,温时酌简单整了整自己的衣服,顺手把那昂贵的打火机扔进了旁边的废旧器材堆里。
打火机顺着缝隙叮叮当当地往下落,很快就被掩埋。
“该走了,那混蛋肯定不会等我,上次就把我一个人丢学校了。”
做完这些,温时酌拉开器材室的门追了出去。
果不其然,易珏根本没想着等他,温时酌一路小跑才紧赶着看见了那人大步流星的背影。
心中暗暗咒骂,却也只能加快速度,几乎是小跑着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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