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停在校门前,易珏先一步坐了进去。
温时酌也恰好在这时赶到,只是还没来得及上车。
车门就从里面拉上,温时酌险些被夹到手。
“阿酌小心。”
一身黑色西装的保镖反应迅速拉过他的手,才没让他被车门挤到。
温时酌冲他弯了弯眼眸,用口型说了句谢谢。
在他抽回手的那刻,神色冷沉的余泽用指尖挠了挠他的掌心。
温时酌“咻”地一下抽回手,两手交握着背到身后,不敢再看他。
余泽依旧板着脸,黑漆漆的眸不掺杂任何情绪,仿佛刚才那刻意逗弄的人不是他那样。
虽然是个性格冷的,倒也比那臭小子可爱多了。
温时酌借助低头的动作掩饰了唇角的笑,他逗弄的小心思又起来了。
“快点从另一边滚上来,不要浪费我的时间。”
车窗玻璃下降,易珏看见站在一起的两人后,轻啧了声,不耐烦道。
温时酌被他这么一吼,也没了演戏的心情,从另一边拉开车门坐了上去。
算了,余泽又跑不了,循序渐进就好。
汽车平稳行驶,狭小的空间弥漫着淡淡的木质香味。
温时酌闭目养神,脑子里又过了一遍有关易珏和他现在这具身体的资料。
易家父母常年忙于工作,很少去搭理易珏。
除了银行卡上定期上涨的数字外,易珏几乎察觉不到父母的存在。
温时酌刚出生就被诊断为先天性失声,父亲因无法忍受自己唯一的孩子是个哑巴,选择离婚。
小温时酌就跟着妈妈原安宁生活。
原安宁没什么文化,只能在易家当保姆。
因为有时要跟着母亲一起工作,小温时酌偶尔也会见到易珏。
只是那小少爷好像不怎么喜欢他。
后来,原安宁出了车祸。
温时酌去别墅收拾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