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玉葫芦中鼓动,只三西十息之间,天地复又一片清明。
“来。”
张衍招手,云玉葫芦听话地落回手中。
做完一切,张衍拍了拍葫芦大笑道:“哈哈,真不拔一毛也!。”
他神情畅快自然,飒然若神人,看得大黄目瞪狗呆,又打心底跟着先生畅快起来。
“大黄。”
“在。”
“走啦,咱们去人间看看。”
“先生慢些走,下山路陡。”
“大黄,我总觉得忘了什么。”
“汪汪。”
“没旁的人就说人话。”
“感觉没忘什么东西。”
“行吧,应该不重要。”
二者慢悠悠下山去,将野祠留在身后,一块石头静静流淌。
陶唐国都,大殿之上“碃城命!
大王喜爱你,非是你胡言乱语的底气,你真要逼大王去争那大位不可吗!”
一豹眼老者破口大骂,须发皆张,声音震的人耳膜生疼。
司命身罩玄袍,不屑地掏掏耳朵,向老者弹了弹。
“老太师请称司命。
如今九州主失德,泰山失其兽,乃天罚也。
其他诸侯可伐凶兽,大王伐不得?”
“贤弟啊,你少说两句。”
尧康拍拍司命,被司命一胳膊甩开。
老者怒吼:“此不臣也!”
“老师啊,您也不必多言。”
尧康向老师拱手。
老太师先是向尧康回礼一拜,尧康有些自得的向司命挑眉,太师施完礼后却一伸手捏在尧康的肩胛骨上。
“嗷!!”
尧康疼痛难忍,跌跪在地。
其余众臣皆掩目,不忍首视,武士们探头观瞧,发现二人都惹不起,于是悻悻扭头。
“人皇失德,天有感召,九州共主之位有德者居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