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司命右手指天,一身罩袍无风自动,竟然有一派宗师气象。
“社稷之事,在诸侯,在众臣,你算个什么东西!”
“我算什么东西,我算命的。”
司命脑子一抽蹦出这么一句。
“噗。”
倒在地上的大王偷笑。
“老狗!
岂敢辱我!”
司命怒极,奈何殿上不好动武,也没找到利器,只寻得大殿的柱子。
“司命是要撞死在柱子上吗?”
太师倨傲的嗤笑。
司命眼睛一转说:“老狗无胆,我尚可触柱而死以报君恩,老匹夫何也?”
“我头也未尝不铁!”
老太师撸袖,作势要撞向柱子。
尧康赶忙起身,左右手各拉一位,神色肃穆道:“贤弟与老师的苦心我己明了。”
“但大殿之上演这一出戏实在失礼。”
尧康悄悄对司命说。
“看戏看的最爽的人是你啊。”
司命心里暗想,向老太师使眼色。
二人眼神交流道。
露馅了,老东西。
演砸了,小狗贼。
尧康手握二人,几乎联袂。
他慨叹一声说:“二位何至于此,寡人本想以静侍动,适时而发。
但见诸位心诚至此,寡人甚慰,有此贤臣,天下可得邪!”
“借坡下驴太快了,这就是狼子野心吗大王。”
司命扶额暗想。
“大王的文化还是不行啊,雅言说的一般。”
太师羞愧低头。
“寡人真是霸气外露啊。”
尧康笑嘻嘻。
此时虢城外不远,一个老道看着远山之间的的奇景怔怔出神,他周围犹如雷火洗涤过一般,除了他自己,全无完好的地方。
“真神仙手笔,要挨多少打才能修成这种手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