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身边坐下,然后一把将他的公文包拿过来,迫不及待的打开一顿翻找。
可结果却令他大失所望,翻找了半天那包里除了一大堆乱七八糟的文件外唯一的一个食物就是一颗还不算红透了的苹果,他把它拿在手上首愣愣地看着迟醉,眼里满是疑惑和质问:“肉?
我的肉。”
“没有肉,你今天表现不好,所以只有苹果可以吃。”
司珩眉头皱起,刚要发脾气将手里的苹果摔了,刚作势举起却又听一道迟醉带着警告的语气:“你敢扔?
你扔一个我看看?
现在外面物资多紧张你知道么?
你敢给我浪费一点粮食你看我敢不敢揍你。”
手心里被高高举起的苹果又被轻轻放下,司珩不得不承认自己这段日子确实是被迟醉惯得有些娇纵了,早就没了刚开始来这时的生分。
这些天迟醉给他的一首都是他长这么从来都没有享受过的待遇,虽然那男人从来没有真正意义上的教训过自己,但当他的眸子对上迟醉那严肃的神情时心里还是不由自主地怯了怯。
但又不愿意落下面子,于是又重重哼了一声把手里的苹果扔进迟醉怀里,环抱着双臂将身子转了个方向背对着他生闷气。
只听身后传来一声叹气声,随后便是一句:“算了,十七岁正是幼稚又叛逆的年纪。”
他不知道迟醉是不是在跟他讲话,反正他憋着嘴不搭理。
随后便是“咔咔”两声。
“小兔崽子,老子灯呢?!!”
迟醉的问话声里还带上了些难以置信的愠怒。
为了司珩,早在几天前家里的所有灯和其他光源都被他专门请人上门重新调配成仅仅只能看清房间里东西的亮度。
这样一来司珩既不会不舒服,他也不会因为太黑而行动不方便。
而现在,他反复按了好几下开关,客厅里的灯居然都毫无反应。
“我明明就不是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