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门后的他面无表情冷眼扫了街道一圈,看到中年男人的同时,也因为麻袋内的动静过大,微微低头冷冷的看着麻袋自己爬进屋内。
麻袋里的舒望感觉到自己被光明包裹,他挣扎扭动用尽全身力气加大哼唧声求救,他迫切希望屋里的人能救他。
挣扎中,舒望的鞋踹在了对方的黑西裤上,一个西十三码的灰色脚印留在了西裤上,这让原本面无表情的男子盯着鞋印愣了一下,一丝惊慌从眼中闪过,他下意识抬头看向端坐在沙发上满头银发的奶奶。
姬瑶没有一丝迟疑,在脚印踏上姬赢西服裤的同时,她己经抓起桌旁的清洁剂扔了过来。
伴随着清洁剂瓶子砸中舒望的头,整个屋子瞬间安静了,中年男人此时也从屋外跑了进来。
他的双脚还没等踏进屋内,姬瑶己经拿起桌上缠着保鲜膜的一万块扔到了他的脸上。
甩钱的力道非常大,男人一个踉跄后退两步跌倒在地上的同时,鼻血己经顺着红肿的嘴角流下来了。
“舒义,这才一个星期,二十万又赌输了?”
“瑶姨,你是知道我的,我这次是真想翻身重新开始了,咱们打人别打脸,我还要靠脸吃饭呢。”
舒义用最快的速度猛擦一把鼻血,起身将钱收入口袋的同时,没有一丝停顿迅速双膝跪地求屋内姬瑶再‘照顾’自己一次。
“好一个重新开始!
一年内重新开始三十多次了!
真当我们姬家是取款机?”
姬瑶冷笑一下,又抓起一万块扔到了舒义头上。
舒义吃痛哼哼着忍下这一击,血顺着发丝滴落,正在擦裤子的姬赢马上将地垫推出去接血。
他深知姬瑶的脾气,地垫脏了可以扔,但要血滴到地上,脏了土,整块地都要被挖走换新。
“真的最后一次了,我找好下家了,对方是独生女研究生刚毕业没经过社会毒打,父母年纪大,稍微运作一下就能吃绝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