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第六次探究心在何处的时候,阿难说道:“心既不在身体外面,也不在身体里面呀。
在身体里面的话,却没办法看见身体内的脏腑等,所以说心在里面是不成立的;而身体和心能够互相感知,如果说心在外面,那也不符合道理。
心里面是有觉知的,可又看不见它,所以我觉得心应当是在中间,对不对呢?”
佛回应说:“你说心在中间,可所谓的中间必然不能是模糊不清的,不可能没有一个固定的所在之处呀。
现在你说心在中间,那这个中间的具体位置到底在哪儿呢?
是在某个地方呢,还是在身体上呢?
要是在身体上的话,处在身体边缘就不能算是中间了,要是处在身体正中间,那又和心在身体里面的情况一样了。
要是在某个地方的话,那个地方有没有边界呢?
要是没有边界,那就相当于不存在了;要是有边界,可这边界也是没办法确定的呀。
这就好比把人的表面当作中间来看,从东边去看这个中间位置时,那这个中间相对而言就处在西边了,从南边去看时,它又相对处在北边了,中间的主体和边界都还混淆着,没办法确定呢。
这样一来,心就应该是杂乱无章的了。”
阿难又说:“我所说的中间,不是这两种情况呀。
世尊您曾经说过,以眼根和色尘作为因缘,就会有眼识产生,眼根是能够分别的,而色尘本身是没有认知的,这是因为识产生在眼根和色尘中间呀,这就是我的心所在之处,对不对呢?”
佛说道:“你的心如果是在眼根和色尘中间的话,这样的心体有没有同时关联着眼根和色尘这两者呢?
要是同时关联着这两者,那外界的事物和心体就混杂在一起了,外界事物本身又没有心体那样的认知,怎么能说心关联在它们中间呢?
要是同时关联眼根和色尘这种情况不成立,事物、色尘里没有心的那种认知的话,你就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