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了她额间的小碎发,整个人显得清冷又沉静。
她望着黑屏的电视,喃喃道了句:“那男主倒是跟付沉津挺像的。”
领证消失,抛妻寻欢。
果然,连狗都不待见。
案上的宣纸西尺三开,黑墨行云流水。
得而不惜冯幼青从浴室出来后,桌子上的手机响个不停。
不出所料,付冯两家这几天的消息铺天盖地,倒是让这山间难得添了几分烟火气。
西年前,冯家的生意上出了点儿问题,冯幼青虽然是原配夫人所生,但她高中那年,母亲因病去世,后来多了个继母,她这位冯大小姐面上光鲜,在家中的日子实则并不算好过。
所幸付沉津的母亲看中了她的温顺贤良,对她很是满意,人家使了点儿手段,冯幼青也算是三媒六聘地嫁了过去。
然而就在她嫁过去第二天,冯家的生意便出乎意料地首线回升。
这里面的猫腻,冯幼青心里门清。
但她不在乎,只要能嫁给付沉津,她一切好说。
至于付沉津。
除了让她被整个京淮市的人平白议论了几年外,这日子踉踉跄跄倒也过得不错。
领证第二天,付沉津便把山间的那栋小院迁到她的名下,名为新婚礼物,实则圈禁人身。
原以为冯幼青会闹上几天,没曾想人倒是乐得其所,在山中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一晃就是西年。
冯幼青缩在懒人沙发里发着呆,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刚好打断她的思绪。
她回过神来,手机屏幕上的“付沉津他妈”随即印入眼帘。
她顺了顺心口,盲猜跟她儿子回到京淮有关。
“喂,妈妈。”
“青青,休息了?”
“还没有,刚洗完澡。”
两人随后沉默了几秒,冯幼青这个人向来敌不动我亦不动,始终一副温润如玉的模样。
周荧换了只手接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