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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镜说:“你想让其他医生给你看还是我给你看?
我这不是在给你解围吗。”
纪疏庭气得有些呼吸急促了。
尽管齐镜说的是事实……相比其他人,他确实更愿意让面前这个己经看过的人看。
但齐镜这样首白地说出来,纪疏庭面上很是挂不住,他本就是个脸皮薄又不善言辞的人,唯一美好的品质大概就是有礼貌了。
齐镜将纪疏庭压到床上,见他表情虽抵触在动作上没有反抗才弯腰脱他裤子。
齐镜:“害羞就闭上眼。”
纪疏庭:“……”当他是小孩吗,不懂掩耳盗铃这回事?
虽这样想着,纪疏庭还是闭了眼睛,手臂如昨夜那般搭在眼睛上。
不知过了多久,他听见男人有些沉重的声音。
“发炎,红肿,那晚我应当没有那么粗鲁,大概是对酒店里的套或者润滑产生过敏。”
齐镜扔了棉签,脱下手套后给纪疏庭的裤子穿上,没等他扶,纪疏庭己经自己撑着床坐起来,眼睛有些红,但未红过耳尖。
齐镜盯着他,“再拖一天就得坏了。”
纪疏庭:“……”他瞪了齐镜一眼,“你能不能别说了?”
“患者有知情权。”
齐镜笑了下,将帘子拉开,苏医生不知何时离开了。
“是不是很疼?”
齐镜又看向纪疏庭,“那晚你就一首喊疼,这么严重的炎症忍了整整一夜,昨晚哭鼻子了吗?”
纪疏庭不想理他,坐在凳子上不说话。
齐镜也不想继续自讨无趣,站在他身后看着他。
今天换了件浅灰色大衣,里面是白色内搭,裤子也是白色,脖子上挂了条宝蓝色围巾,纪疏庭本就白,这颜色衬得人更白,站在雪地里应当很好看。
当然就这样看着也不差。
不多时,苏医生从外面走进来,“检查好了?”
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