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嗯。”
他丝毫不顾纪疏庭的羞耻心,说:“严重红肿,伴随着疼和痒,但更多是疼,除开我的原因,更大可能是过敏引起的,昨晚涂过药了,想来作用不大,看着比昨晚严重许多。”
纪疏庭的脸色在齐镜的“口无遮拦”下越来越沉,越来越红。
他慢慢将脑袋放低,手缩进大衣袖子,拽紧了里面的内搭袖口。
苏医生:“我给他开点药膏,再输两天消炎药,你陪他去取。”
齐镜点头,“苏姐,开最好的,他怕疼得很。”
“你这谈了恋爱这么会疼人了?”
苏医生诧异看他一眼,笑了笑,“不错,看着也比平时温柔了。”
齐镜笑笑,没说话。
去取药的路上,纪疏庭像是被冒犯到那般质问齐镜,“你刚刚为什么不反驳?”
“反驳什么?”
齐镜眼底浮现出揶揄,“反驳我们不是情侣吗?
大少爷,苏医生都知道我们睡过了,我若是反驳这个关系,她会怎么想我们?
你倒无所谓,我可是在这里工作啊。”
纪疏庭:“……”听起来很有道理,纪疏庭尽管觉得有些不对,但也说不出来反驳他的话。
“我中午就要离开,不能一首在这儿守着你,你一个人能行吗?
不行的话叫个人来陪着。”
“不用。”
纪疏庭提着开好的药膏摇头。
齐镜:“那我先给你把药涂了,待会儿扎了针很不方便涂药。”
“不用!”
同样的话语气比方才强硬些,纪疏庭将手里的口袋拽得更紧,生怕齐镜抢过去,“我自己能涂。”
“行吧。”
齐镜不坚持。
扎针前,纪疏庭钻进厕所,在逼仄的空间就着别扭的姿势艰难上了药,出来后才去扎针。
“给我吧。”
纪疏庭伸手够齐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