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的橙花香气,"像是看见了什么可怕的东西?
"---实验楼后的香樟树簌簌作响,我蹲在灌木丛里擦拭运动鞋上的露水。
三只玳瑁色的小奶猫正在争抢鳕鱼条,最胖的那只用肉垫按住同伴的尾巴,喉咙里发出护食的呼噜声。
树影在地面织就斑驳的网,将西月阳光切割成流动的金币。
"第七次了。
"米色针织衫的下摆出现在视野边缘,苏晴蹲下身时,帆布包上的银杏叶胸针掠过我的手腕,"动保协会说上周有野狗在实验楼附近徘徊。
"我苦笑着递给她一根鳕鱼条:"这次我带了密封盒。
"话音未落,黑斑猫崽突然弓起背发出嘶吼。
顺着它炸毛的方向望去,三楼的钢化玻璃窗正在龟裂,浓烟如同恶魔的触手从危化品仓库翻涌而出。
苏晴按下119的指尖在发抖:"是金属钠储存室!
"但我的视线被二楼窗台黏住——上午逃走的灰斑兔正在钢化玻璃后疯狂冲撞,它的右耳缺了个口子,编号牌在阳光下泛着水银般的冷光。
太阳穴突然传来针扎般的刺痛,视网膜上浮现出跳动的像素点。
某种灼热的能量在血管里奔涌,耳畔响起高频蜂鸣。
等意识回笼时,我己经攀上消防梯。
锈蚀的铁架在掌心发烫,金属栏杆竟像融化的蜡油般扭曲变形,指缝间渗出青烟。
"林宇!
"苏晴的惊呼从遥远的地方传来。
我撞开变形的窗框,热浪瞬间卷走皮肤表层的水分。
灰斑兔跃进怀里的刹那,身后传来沉闷的爆裂声,飞溅的玻璃碎片在火舌中化作千万颗橙红流星。
坠落时看见苏晴仰起的脸庞,她颈后的星形胎记在阳光下泛着珍珠母的光泽。
野猫群突然发出凄厉的嚎叫,下坠速度诡异地减缓,仿佛跌进一团蓬松的云絮。
落地瞬间,灌木丛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