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都被大黄惊走,缘线不显,只是自己与大黄之间有一根,发着金光。
“那先生……唔。”
张衍嫌它话多,把葫芦灌进狗嘴。
“小狗不要那么多问题,早些休息,我与老板打个招呼。”
说着便下楼。
吕三有正吃宵夜,俏脸在夜色里显得惨白,一头乱发由束带绷在脑后,有若鬼魅。
她腮帮鼓起,好似松鼠一般。
“再次感谢老板收留。”
吕老板呲牙一笑,想将饭咽下却被噎住,急得首拍胸口。
“扯什么玩意儿,我这店没什么生意,虽然快倒了,但给你一口饭吃也容易,喝酒不?”她晃晃手边酒瓮,伸头去看。
“嘶,空了。”
她说,便招呼张衍去后院找酒。
后院不大,三间房而己,厨房、酒室、老板的卧室,加个露天柴房,院中一口井,井旁一棵枣树伫立,枝繁叶茂的,看得让人开心。
隐隐听得鼾声。
“院里有其他人?”
“没有,店里一向只有我,如今你来了。”
“那这鼾声?”
“嗐,这怪声持续数月有余,我开始以为是鸟兽,后来不见作怪,就任它去了。”
你心是有多大啊,张衍心中腹诽,他想要去找找鼾声来源,却被吕三有一把拉住,往酒室去了。
“哎呀,管他作甚,找酒去。”
张衍无奈,却发现鼾声正是来于酒室之内。
吕三有接连拍开两坛泥封,都是空空如也。
“最近喝了这么多吗?”
张衍却发现一个坛子微微颤抖,走上近前细细观瞧,声音正是来自此坛,随鼾声一颤一颤。
听见坛子里有鼾声,他疑惑地摇了摇坛子,里面忽然说道:“我醉了要睡觉,不要打扰我。”
吕三有知道这里有古怪,怒冲冲地使劲晃坛子,里面的鼾声反而更响。